要来一杯卡洛斯吗?(不在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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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k)醉花间/又名我调戏了我未来老板该怎么办

  • 甜饼短打一发完/可能有番外掉落

  • 架空古代背景/不要在意细节

  • 有skm女装情节

  • ooc是我的


“我的小祖宗,您知道眼下几月了吗?”

“五月,怎么了?” 

红帐里的声音慵懒带甜一句话里打了好几个弯儿,软糯糯的调子直叫人心痒。


“五月了,这年都要过去一半了,踏足您这屋子的还不足三人。再这样下去,妈妈真该恼了您了。今儿又十五了,您就当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底下人,好好的挑一个吧。”

朱红的纱帐里伸出一节素白的皓腕,帐内的人拨开红绡,懒懒的坐了起来。


榻上斜着卧的端得是一位世间少见的美人,长发在脑后松松挽了个堕马髻,乌黑的发丝披在肩头映着一痕雪脯,没来由的叫人目眩。

一双水波盈盈的眼睛里盛满了荡漾的情欲,还未散去的倦意坠着她的低垂的眉目,日光透过两抹鸦黑的睫,在脸上投下影影绰绰的碎斑与皮肤上本就生就的小痣相映成趣。

她舒展腰肢轻轻的打了个呵欠,懒懒散散的样子,反到透出另一股别样的妩媚风流。


“知道了,我今晚选人就是了。” 

 

仲夏将至,天黑得越发晚了,楼内却早早的点起了红烛。今天是十五,是映雪楼花魁们拣选入幕之宾的大日子。


佐久间大介看着跳动的红烛,却惦念着刚刚被自己烧毁的那张字条。那是水榭递来的消息,少主上位,身侧无人,要他尽快动身前往那位少主身边做个暗卫。

暗卫,暗卫,难不成要穿的一身黑压压的蒙着面站在老头子身后吗?


佐久间扫了一眼镜中自己精致动人的面孔,蹙这眉头在心里骂了分配人物的深泽辰哉一百遍。


作为水榭在这座城据点的探子,佐久间大介已经在这座花楼待了两年。

花楼鱼龙混杂,消息灵通,不失为一个收集情报的好地方。只是那些为他一身好容貌一掷千金的恩客们大概不会想到这锦衣华服之下的花魁姑娘,实际上是个精通唐门暗器的少年郎。

那双叫他们追魂蚀骨的纤纤玉手,自小便握惯了淬毒的银针,盈盈楚楚的星目底下,藏着漠然的寒光。

 


算了,就当是映雪楼照顾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报答,做完这一日再动身罢。

想着,佐久间拔下簪子,烛火拨的更亮了些许。

——灯花爆,好事到,他摩拳擦掌准备在今天敲个有钱的冤大头,来给自己的花魁生涯画个圆满的句号。

 


人总会被色所迷,那些为佐久间砸下百万缠头的男人是如此,

此刻的佐久间大介也是如此。他的目光此刻正被廊下那位远离人群身着青绿长衫的少年吸引着。


那人穿着雨过天青色的衫子,外罩白底竹枝长衣,细细的绣着鹅黄的窄滚边,长身而立的样子,像极了一株雨后新竹。

天色擦黑,佐久间看不太清那人的眉目,只觉得婉约安静,带着一股书卷气,不像平日里那些纨绔公子哥,倒像是一心学问的读书郎走错了地方。


像是感应到了佐久间过于炙热的目光,那人竟然也抬头望向了楼上的佐久间。只是一眼便飞快的转过身去,低头死死盯住自己的鞋尖。顺着那人最后的目光,佐久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宽了外衫,光洁的肩头借着月光白的叫人心惊。


只是看到肩膀就害羞成这样,真是有趣的紧。

他收敛衣裳从窗框上支起身子,指着估计正在默背道德经的廊下少年道。

“今晚,我要他。” 

“对了,钱不够的话。我出。” 

和银铃般的话语一同落在地上的,是一对赤金龙凤花镯。

 


阿部亮平迈进房不过片刻,佐久间大介就觉得那对足金的镯子花的实在很值。

这人长的比那遥遥一见时,还要好看,秀气的杏眼,温柔的眼波,还有此刻正烧的绯红的脸颊,若不是这孩子生的不够白,佐久间都觉得他会比自己更适合花魁这份工作。


“不过来吗?小公子?”

佐久间大介伸手叫他,摇曳的身影在珠帘后影影绰绰,仿佛聊斋志异中摄人心魄的艳鬼。


“在下,阿部亮平。今天叨扰姑娘实属无心

——你这是作什么!”

帘外之人刚刚施礼要拜,就看到佐久间挽起帘子,正拽着自己的手解开他外衫的衣带。


阿部亮平急忙收手,却重心不稳,摔在了佐久间的裙摆上,拽掉外袍的同时还用衣带子把佐久间的手给缠上了。

除却了外衫的佐久间只穿着一件绯色抹胸并一条鹅黄的裙子,雪白的肌肤在烛火中隐隐着春桃般的粉色,他像是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潮湿温热的水汽,甜腻的百合香气味熏的阿部亮平眼前发晕。


“原来,公子喜欢玩这个?“

同样甜腻的还有佐久间的声音,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被自己撩拨的脸红心跳,却又死死偏过头不看他的样子,实在是有趣的很。


他解开手上的带子,拖着阿部的手走到床边,乖巧的攀上了他的膝盖,像只伶俐可人的猫咪。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光洁的脊背上,透出星星点点皎洁的白色,像是一张情欲的大网,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深陷其中。他情不自禁的念诵着那些咏美人的句子,笨拙的向眼前的人传递自己萌动的春心。


这时候的佐久间却嘤嘤的哭了起来。

“是我不够漂亮,让公子失望了吗?” 

如泣如诉的身影吓的阿部亮平手忙脚乱,慌忙抽搐抽出随身的手帕,试图拭去那人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

“没有没有,那是,是情诗来的。你们花楼不是会教诗书的么?


完蛋,佐久间大介额角抽动,他的文化水平仅限于认识谍报上的所有字。

诗书更是一窍不通,毕竟是个兼职,要求不能太高。

好在这些年接的客人不多,各个都是冲着这一身好皮相来的,被他哄着饮下两杯下足了东西的酒水就睡的天地不知。何况他也没想过,有男人能在他脱成这样之后,还跟他讨论诗词歌赋的。


好在佐久间的脑子还算转得快。

他蹙起眉毛,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恰如其分的漫起水雾,豆大的眼泪从眼角不住的滚落,哽咽的声音听着叫人心碎。

他说着自己早些年也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只懂得做些女红,后来自己黑心的后母卖到这个烟花地,身不由己卖身赔笑,因此诗书并不太通,还请见谅。



感谢老天这个经典的话本故事有用,阿部亮平很明显被打动了。他笨拙的安慰这怀里的人,还说着什么日后一定救他出去之类的话。

嘛,话本故事没骗人,果然是个男人就爱救风尘。


“既然已经如此了,公子,春宵苦短,不如我们——“ 

佐久间眨巴着绯红未褪的眼睛,搂上了阿部亮平的脖子,顺势便要躺在床上。


“这,我,我该走了。”

“来都来了,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这样走了,别人会觉得是我伺候的不好的。“

脸凑的更近,鸦羽般的睫毛连同呼出的热气扫过阿部亮平的脸——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此刻怕是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那你要怎样?”

“入幕之宾,入幕之宾,当然是放下这帷帐。

然后,要了我。”

素白的足不知何时踢掉了鞋子,轻轻一点便合上了重重的幕帘,玉色的肌肤贴上松青的衣带,传来炙热的体温和心跳。灯光昏暗,阿部亮平只觉得佐久间的眼里有蛊惑人心的毒药,想要逃离却有动弹不得。


“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他魅惑的声音在耳畔点火,斜眼看着少年被窘迫烧的绯红的脸颊

——像小兔子,叫人先要狠狠的欺负他的小兔子。


“是,不,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来这里的。”

阿部的无力的反驳被吻封住,清甜微辛的酒液被渡进自己口中。


“今年新得的酒,好不好喝?” 

“叫什么?”

“叫,登徒子。” 

佐久间舔着樱红的嘴角,看着阿部一边点头一边涣散下去的目光,笑的更加得意。


——搞定收工,最后一单也很成功!

 

佐久间满意的看着这个被自己调戏的一夜的小书呆子,满意地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等到佐久间大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身侧的阿部亮平早已不见了踪影,想来怕是醒来就落荒而逃了吧。想到那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佐久间不禁又弯起了嘴角。

换身衣服,挑个好时辰,该跑路走人了。

 


“今晚卯时就是个好时辰!“

妈妈指着大红洒金的合婚庚帖满脸堆笑的望着佐久间。

自诩行走江湖多年片叶不沾身的佐久间大介傻了,怎么一觉睡醒自己真的被人给卖了?!


据说一大早阿部亮平就跑去找妈妈要为佐久间赎身,并爽快的排出了数十根金条差点没把妈妈眼闪瞎。于是除了佐久间的卖身契,花楼还友情赠送了一张合婚庚帖和晚上的洞房花烛。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目标,找个有钱的冤大头。

嗯,阿部亮平是挺有钱的,自己也确实够冤大头.。

于是冤大头打算陪这个有钱的小傻子过完洞房花烛再走,毕竟人他肯定是得不到的,多一夜可能没那么亏?

 


也不知道花楼里哪来的喜服和龙凤花烛,穿喜服的阿部亮平好像更好看了。

梳起发冠的人,比昨天更多了一股芝兰玉树风流俊朗,倒不像那个文弱的书生了。佐久间大介欺负他的心情更强烈了。


“昨夜滋味还好吗?郎君可还满意?”

他自顾自的宽了衣裳,摘了满头的珠翠,只带着莲花冠,凑近了摆弄着阿部的头发。


“想来应该是很满意吧,不然做什么睡醒了就要赎我。什么读书人,装的伦理道德,最后不都还是沉沦于温柔乡?“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重要了。” 

佐久间大介端起酒杯递到了他的唇边,看着他一饮而尽后栽倒在桌上。 


他有些可怜的拂过阿部的头发,想着自己如果真是个烟花女子,遇上这样的男人真会托付真心也说不准呢?

“拜拜啦,小兔子。” 

他褪去裙裾,换上男装,束起高高的马尾,在桌上那人的额角印上一吻。 

 


“洞房花烛夜,走了不好吧。” 

刚刚推开的窗棂被人击断了撑杆,啪嗒一声砸在佐久间大介面前。循着声音来处,他反手一击,银针破空,却只听见木梁穿透之声。

——好快的身法。

是谁的疑惑还在喉头,身后已然传来了隐隐风声,泛着银光的扇正横亘在自己脖颈上,冰凉的触感正在诉说这个物件的锋利。佐久间咽下想要骂娘的想法,顺着扇柄望去,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声。

“靠!” 

 

展开的扇面是一从翠竹,竹叶背后的阿部亮平目光冷淡,微微翻出的下三白莫名的叫人后背发凉,哪里还有半分人畜无害小书生的样子。

 

“兄弟你也看到了,我是个男的,之前调戏你是我不对。一掷千金什么样子的小娘子买不到,祝你早日抱的美人归,咱们就此别过。”

“你是我的。” 

“我是男的!不是那个花魁娘子!”

“可我赎了你。”

“钱我可以帮你拿回来,你先放我走。” 

——不能再拖了,再拖他估计要被水榭当做叛出组织处理了。


“我要人。”

阿部亮平眼神灼灼。


“不是,你讲点道理。”

“我说了,我要人。“ 

冰冷的的扇上被多加了几分力气,颈间白皙的皮肤泛起一串鲜红的血珠。


佐久间也不是吃素的,他手腕一动,藏于指尖的银色薄片应声飞起,直奔着阿部那双漂亮眼睛而去,阿部侧身飞了出去,反手以扇掩面,扇面与暗器相碰的金属摩擦声直叫人牙酸。空气中诡异的奇香引得阿部不禁皱眉。

“你还淬了毒?” 

“无毒不丈夫。” 

佐久间承认的和他第二次出手的银针一样快,只不过这一次的目标,是阿部亮平的咽喉。


“某种程度上,你这算是谋杀亲夫吗?” 

闪身躲过的人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手上却毫不含糊,飞出的折扇带起凌厉的风,竟生生隔断了佐久间的衣带。

衣襟大开的佐久间有些慌乱,心里只骂自己昨晚的登徒子没有骂错,果然是个浪荡登徒子。袖中暗藏的机弩被触发,有一只堪堪擦过阿部脸颊,留下一线若隐若现的红色。


那丝红线开始淌下温热的液体,连带着漂亮的杏眼都被染上了猩红的颜色。抿起嘴唇的人脸上一丝笑意都没了,他的眼神更冷了,带着恐怖的威压。他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再次出手的折扇带着收起的姿态,是直击胸口的银色短棒,激的佐久间顿时吐出一口鲜血,面色惨白。还未等他再有动作,那人早已经如同鬼魅般靠近了他,反剪双手,将他压在了床上。


衣裳凌乱,头发松散,此时的佐久间乍一看和昨夜被别无二致,不过这次白皙的面孔并未涂粉,殷红的唇色也不是因为涂了胭脂。

阿部亮平掐住他的下巴,细细的端详起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来,半晌才悠悠的下了个结论。

“你还是男装好看些。” 

佐久间几乎快把后槽牙咬碎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昨天晚上不是就告诉你了吗?阿部亮平。” 

阿部支起脑袋,歪着头看他,笑的很是温柔。

“或者说,水榭少主,阿部亮平。” 

 

看到阿部掏出信物的时候,佐久间大介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手被困的严严实实,他一定挑个顺手的服毒自尽。

 

阿部亮平并未进一步的折磨他,反而是耐心的拭去了他唇边的鲜血,又替他理好了的凌乱的鬓发。他眼底一片温柔,看不清意图反而叫佐久间有些头皮发麻。


这一次,换成了他的质问被吻堵住。侵入的气息还带着刚刚未曾散去的腥甜,对方的进攻和刚刚打斗一样凌厉,像是要将他那点仅剩的氧气都一并逐出。漫长的吻叫佐久间有些迷糊,直到身体被初夏的凉意唤醒皮肤的颤栗,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被扒光的事实。


“你做什么?“ 

“做你。”

不断落下的吻带来的是下意识的颤抖与漫上脸颊的绯红,身上的人忽然停了动作,笑意盈盈的端详他快要埋进锦被里的面孔。


“啊,不会我们的花魁,还是个雏吧?”


舌尖濡湿的舔舐和阿部调笑的声音,一起击碎了佐久间大介最后的廉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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